第一次听她的歌,我很难想象雷光夏是个姓名,且是女性的名字。我第一次读这个姓名的时候很容易读成了“夏光雷”,就像大学时常常把村上春树读成树上春村一样。只有懂得安静的人,才懂得声音。今天一直在听她的歌。在燥热的夏天听她的歌,似乎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安静的睡去。她把夏天唱得虽然冗长却安静美好,夏天中,混合着冬至的味道。权且就用她表象的姓名来当作一个今天表象的题目,与她的才气真的无关。
今天我幸亏没和前几日傻傻的在12点去图书馆,要不然肯定在路上被“五雷轰顶”。天天在新闻中听“气象专家”分析,我就纳闷了这项目的专家估计武功相对差些,只能预警,又无药可救这极端天气。不如医学专家、教育专家、种水稻专家等等盖世神功来的有“乾坤大挪移”的功德。反正这世风人都越来越暴躁极端了,何怪天气极端乎?昨天本地的某新闻播了个清华的研究环境的学生来本地暑期实践考察了电厂、化工等地。我笑得在床上打滚,这群傻学生哪,当新闻中大肆宣扬沿江环境如何如何整得好的时候我笑翻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在三联上看过一篇“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臭气!”最是贴切。当本地越来越多比周边出现更多的为白血病患者捐款的帖子和报道时,我才发现患“鼻炎”是一种多么幸福的病啊,总是闻不到那刺激的味。没想昨还是八一,就又播了一条曾荣立四等功的一老太的新闻,我又笑得打滚。我原来一直以为这世上只有一二三等功,原来还有四等功啊!看来我以后也要在工作中得个四等奖之类,因为这四等的奖励听上去很有意思啊。
五雷轰顶啊!宋公明哥哥来了,宋公明哥哥来了!楼下的宝来叫了五声,所以我断定“五雷轰顶”的五字的确是准确的,雷一响,宝来就叫呜挖叫五声。再一响,数了一下,又叫五声。
大雨如柱?大雨如注?瓢泼大雨?盆泼大雨?我在想会不会和著名的“济南三小时”一样诶?太令人失望了,一小时后就好比一个长久不见男人的怨妇突见男人回来把冤屈诉尽刹那破涕为笑,又满脸阳光灿烂了。
我要去铁扇姐姐那里去借芭蕉扇,我要去寻访后羿传人学习弯弓射箭,我要考大家一个脑筋急转弯:把一只我放进冰箱要分几步骤?哈哈,全都会抢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