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5 | 生宣点染
类别(棒棒糖果盒子) | 评论(0) | 阅读(31) | 发表于 17:00

周末的夜晚,我又是一个人看屋子。我做了三个菜,摆在桌上陪我,宛若有一些我看不见的无形的人和我一起在吃,会很热闹的样子。我只吃了一点点泡饭还用了营养专家的技巧,一口饭放在嘴里咀嚼到成渣。手里的遥控器从1调到40,然后再来一遍,再来一遍。电视换到电脑,去了常去的讨论区,我也不希望可以看到什么,自己一会刷新一会刷新,看到有新的帖子上来自己就安静许多。变化总是这样在不经意的随手刷新中来临。只不过,关了那里,我就再无可去之处。写日记吗?似乎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写了,想瞎编的故事也不愿意再继续下去。难得再敲几个字上来凑个日期,倒也得了敝帚自珍的嫌疑。听音乐呀,那些心灵之音经不起情绪点染,一下就晕漾到泪腺。我这般无聊的时候,你们都在做什么呢?在唠叨?在沉默?在愉悦?在烦躁?在抽烟?在拼酒?在K歌?在喝茶?在游戏?在狎妓?在斗地主?在伴亲人?假如我们有N种联系方式,我又该用哪一种呢?短信?邮件?QQ?MSN?群?同学录?博客?论坛?小灵通?手机?住宅电话?办公电话?最不喜欢的是写邮件,独望春除外。最开心的就是在邮箱里的垃圾广告里找寻望春的信,每次她都有好看的信纸。然后我就可以象模象样的回一封信,写得文情并茂。望春说收到我作文一样的信也是她最开心的时刻。网络上,我也是如此贫穷。QQ上的企鹅傻姑一样的站着岗,我知道每次打开都是灰色,可为什么还要打开来呢?为了时时一睹红姐姐迅速更新的个性签名,那文学化的或者哲理化或者禅道化的签名总让我由衷的哈哈大笑,让我有恶作剧般的痛快。她一会就会上线,我连招呼都懒得打。忙与不忙都是个借口,都可以用别的来释然。转折来了。望春来了,师姐也来了,不多会鲁美人也来了,都是难得QQ凑成麻将的人物。大家都会循环发问:最近忙不忙?好不好?人物中总是我最空,惹她们羡,惹我自卑。大家都是各讲生活段子,算是“如是我闻”吧。总记得望春的一些数字,比如暑假看了22本书,老早前就写了13W字的隐秘玩意。她竟然和我一样枯水期,我还以为会到15W字了呢。我一看鲁美人的签名:死如落叶之静美。不晓得她又玩啥名堂,但这句倒触了我的神经,我不厌其烦的搜老头子的博客,掀老底一样看“银杏叶”,一看日期,才发觉要到12月份才会那样美,急不得啊。倒是那句“红杏”的诗,让我心情由落寞到明朗到淋漓尽致。因为,我曾对望春说:“一枝红杏出墙来”此乃绝对,啥诗都能用它来对。比如:两个黄鹂鸣翠柳,一枝红杏出墙来。比如:白毛浮绿水,红杏出墙来。再比如:孤帆远影碧空尽,一枝红杏出墙来。再如: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枝红杏出墙来。还有还有还有以此类推。QQ上又重提此事,还是笑声不断。望春问:“赵孟頫的老婆叫什么?”自然难不住我学美术史的,我讲赵体的时候还给学生讲过他们夫妻的故事。我反问:“李白的老婆叫什么?”她们答不出,逼我说答案。我答:叫“赵香庐”,女儿叫“李紫烟”。

望春哈哈大笑,师姐早下了(不能在她面前说这个),鲁美人依然云里雾里。我早就堕落了,但愿死如落叶,难做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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