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艺术人生的“闪亮的日子”专题,两期都看了。虽然早就对这节目弱智的甚至是虚伪的煽情的“德艺双馨”不是很喜欢,但因为有“闪亮的日子”,所以坚持看了。请来了一大批校园名谣音乐人,台湾的齐豫、潘越云、叶佳修等,大陆的高晓松、小柯、水木年华等。我自己是个名谣迷。王老师在办公室里说我没有音乐细胞,原因是他一吹葫芦丝我就呕吐。我说吹那些破管子的就是娘娘腔,谨小慎微。可能的确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音乐和乐器吧,或者是的确我不懂音乐,我很偏心的,我就只喜欢吉他和键盘,其他都不是特喜欢。音乐就喜欢摇滚和名谣。望春和我讨论各自在看什么书,她说她在看一本音乐与气质的书,我说我喜欢吉他这些是不是具有恬淡浪漫自由的气质呢?哥哥大学时买的高晓松的青春无悔磁带被我掠夺来保留至今,我大学的时候伯伯家的二哥哥把他读90年代初期高中时候的木吉他送我了,背带都断了。但我没有好好珍惜这把琴,我那时候把时间都用在练画和看小说了。侄子三岁那年在电视里看到乐队演出,特别央求我“姑姑你把那个大琵琶带回来给我弹。”我说那叫吉他,不叫大琵琶,拿回家没几日,据说就被邻居家的小孩拉断了弦。侄子和我都是很心疼的,我俩都喜欢吉他。我把我的国光口琴也送给了侄子让他乱吹。口琴和吉他是搭配表演的,那天看陈楚生和齐秦弹唱〈外面的世界〉,我就觉得那就是我内心所想的音乐。其实人长大不长大,成熟不成熟有什么关系,只要懂事就好了。
先生瞄了一眼他说怎么唱这些校园名谣的人都长得不咋的。我说他们都特别有味道。三毛曾经说过:“在台湾只有三个女人能穿波西米亚风格的大花裙,这三人就是三毛,潘越云,齐豫。很高兴听到了潘越云和齐豫合唱的梦田,那是三毛作词的。
每个人心里一亩一亩田
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
一颗呀一颗种子是我心里的一亩田
用它来种什么用它来种什么
种桃种李种春风
开尽梨花春又来
那是我心里一亩一亩田
那是我心里一个不醒的梦
实在是太喜欢这首梦田了,实在是太喜欢这三个台湾女子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亩田,用它来种什么?我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的问题由谁来判定?大抵由三件事来为自己贴上标签:一件是我们做成的某些事别人会定义你的成就特点,一件是我们没有去做不去做的某些事别人会由此判断你的道德与品行,一件是我们内心很想去做却永远没有去做或没有做成的事,只能由自己来评鉴,只有自己最能体会,那就是真实的我们自己。每个女人的衣柜里都总有一件买了但从未穿过的衣服,这件永远没有机会穿的衣服才是最真实的自己的标签,是自己的美妙幻想,是认定,是期待,有时候我把这种状况称之为“梦想”、“理想”。但我们大家往往都习惯接受了前两件事对自己的注释,而最爱的那个注释反而倒是不能确定、惶惑而迷茫而怯懦了。
我想我爱上名谣除了唱者的声音美妙,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作的一首首精彩的词。只要是心灵到达过的地方和想法,都能成就美文,何必要身临其境、笔记感受呢。正因为很多是生活中自己没有的、没有遇见的、没有到过的,才可以写出、会写出、能写出那些自己心灵旅行过的天上和人间。
晚安,神仙和猫,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