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觅觅,问了三个不同类型的人才走到了花园浜的教堂。我去到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门口的教徒微笑对我说:你好早啊。我的脸腾得绯红了。在一片早已布置好的圣诞饰物中,以阿婆们极端虔诚和类似我好奇的热情安静中等待今晚的圣咏。
我以习惯的方式坐在末排的位置上,端端的注视,一排排整齐的长椅跪拜在耶和华的脚下。默阅了架上书的一章节。
一个阿姨匍匐于耶和华的脚下,我能瞧见的不过是她黑漆漆的后脑,她丝丝的低声默诵,这样的信仰在教堂内流淌。我猜不着她在和主说些什么。那一刻,所有的个性都静止了,只有祷告的呢喃,熟悉的辞令让我能知道她对上帝的祈望,伏首的模样是何等的让我敬畏,都是一个有罪的孩子,重新的抬头转身,那就是得到救赎获得重生的新生儿了。是纯洁的。那楚楚满足的表情,就是让我愧疚的信仰。
一个阿婆向我走来,我朝她微笑。阿婆说:“你从哪儿来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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